此一时彼一时,他们敢在赵纶哲的挑唆下前来,无非是仗着沈藏之受伤,跟从前大不一样。
可这群没脑子的货也不想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定安侯就算死了,还有圣上的封赏在。
“阴沟里的鼠辈。”麦冬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再说有沈藏之提前招呼,直接出手。
这群子弟全都从文,并未习武,哪里是麦冬的对手。
尚未反应过来,一个个都被大嘴巴子抽倒在地。
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也算给大喜之日添喜庆了。
不是麦冬喜欢玩这些女子打架的把戏,实在是这群人弱鸡似的,在他拳脚底下挨不过几下。
教训是小,不能在葳蕤庭闹出人命。
至少侯爷成婚之日不行!
麦冬落地拍手,其余人除了沈修益,全部口齿出血倒在地上。
“麦冬,过分了吧?”沈修益俯身扶起赵纶哲,呵道:“今日是兄长大喜之日。”
“这些人不过笨嘴拙舌说话不好听,却都是担心兄长而来。”
“上门是客,拳脚相向难道就是兄长叫你们的待客之道?”
“二公子别用软刀子往侯爷身上栽。”麦冬对沈修益照样没个好脸色。
“我们侯爷说过,当别人听不懂人话,那就用拳脚让对方明白是非。”
“侯爷在葳蕤庭没得罪任何人,这群人却上门找茬,难道不该打?”
“我们哪里是找茬?”赵纶哲捂着脸,眼神似乎要将麦冬直接生吞了:“看望,是看望!”
“看望的礼品呢?”麦冬冷嗤:“空手而来,便是你们所谓的探望?”
“定安侯难道缺这些身外之物?”王德兴面带讥诮:“就算钱财有用,他也快用不上了吧?”
麦冬二话没说,狠狠一脚踹在王德兴身上。
王德兴惨叫一声,飞出去老远,躺在院子里呼天抢地的呻吟,嘴里吐着鲜血。
“对侯爷出言不逊,便是这个下场。”麦冬冷冷扫向其他人:“我就在这,看今日谁还敢嘴上犯贱!”
“你敢!”沈修益面色铁青,怒斥道:“你再厉害也是临安侯府的人。”
“我乃临安侯府二公子,你岂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