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苍羽身上便带着如出一辙的香味!”
苍羽瞬间冷了脸,呵斥道:“放肆,你当真不要命了吗,究竟是谁指使你攀咬二公子和我的?!”
“究竟是放肆,侯爷审问,岂容你大呼小叫?”麦冬提高声音,反呵斥苍羽:“绿荫如今是证人。”
“她说的话咱们都得仔细探寻后分辨真假,你吓她做什么?”
苍羽眯了眯眼,毫不示弱的和麦冬针锋相对:“有人要害侯爷,将二公子牵扯其中。”
“你为侯爷卖命,需要查清楚真相,我为二公子效忠,自然也要问清楚。”
“问,跟恐吓是两码事吧?”麦冬意味深长道:“你刚才那话,谁听了都觉着你在威胁她。”
苍羽冷笑:“人是你们抓住的,此前究竟如何,我们并不清楚。”
“想要查清,无非要撬开她的嘴,恐吓又能算得了什么,听说侯爷在前线,对待犯人无所不用其极。”
“她区区一个婢子,既有问题,动刑也不为过,别说侯爷病后宽容至此!”
听到他言语间对沈藏之的质疑和讥诮,麦冬嘲讽尽数褪去,面上有杀意一闪而逝。
就在他开口前,沈藏之抬手捂着嘴,猛然咳嗽起来。
“侯爷。”麦冬收敛了情绪,赶紧上前:“您可有事?”
“老样子,死不了。”沈藏之咳嗽过后,冷冷看向沈藏之:“你说的没错。”
“光一味梨花香代表不了什么,但整个临安侯府,唯独你院里燃着梨落气息。”
“除了你,便是继夫人爱屋及乌,存了一份梨落。”
不等沈修益说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依旧是咳过后的沙哑:“今日是本侯大喜的日子。”
“你既不请自来,以探病的名义搅合我的新婚夜,我不与你计较。”
“老虎就算没了尖牙,依旧有一双利爪,妄图害本侯之人,本侯一个也不会放过!”
明晃晃的警告毫不掩饰,沈修益神色猛然的一变。
他心里门清,沈藏之这是在警告他府上还住着王氏!
找不到理由动他,王氏为续弦,沈藏之是原配嫡子,身后有长宁郡主和太后,寻错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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