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眸光晦暗不明。
为避免宋予恩再往下失控,他双手按住她上下点火的两只手:“宋予恩,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宋予恩当然知道。
她不满抬头,水雾缭绕的眼底带着不自觉的撩人,表情认真:“你是……”
拖长的尾音带出几分俏皮的弧度,不等沈藏之回答,她嘟嘴轻哼。
被禁锢的双手不安分,带着他没用力的手,沿着他的喉结往下:“我的夫君。”
沈藏之同样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
喉结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滚动,他压着将要溢出的轻哼缓缓闭上眼,手不知不觉松了几分。
他心中天人交战,本能想要继续。
可瞧着宋予恩神志不清的样子,明白她只是被药物驱使。
若是清醒,绝对做不来这等样式!
宋予恩在他思索的瞬间,终于扯开了他的衣襟。
入目,是一道陈旧的疤痕,从左边锁骨横过胸膛。
那伤痕的走向不难看出,当初应是差点毙命。
和他面上作假的疤痕不一样,这一道看上去就是真的,且时间久远。
不止这一道,他露出来的位置,带着不同颜色大小的疤痕,皆是他的战功。
宋予恩视线停留一瞬,便被他脖子上的玉坠吸引了。
红线缠绕,打了个漂亮的结,尾端分明是她给的“定情信物”。
那枚玉佩骤然停在眼前,宋予恩恍惚一瞬,抬着雾沉沉的眸子看沈藏之。
“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问题,偏偏沈藏之清楚她在问什么。
他呼吸缓和,细细吐出藏在喉咙里的气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我既拜天地过明路,定情信物自是要随身携带,才不枉你对我的信任。”
他说的很认真,眼角眉梢毫无异常,如早就情根深种。
可宋予恩前世经了一遭,对他也算了解。
他周身背负比她想象的还要多,这样的人,又怎会扰于儿女私情?
何况两人的婚事从一开始,便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合作,何谈情字?
宋予恩脑子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