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朝一旁躲:“喔唷,怎么把茶水洒这么远?”
“之哥儿这新妇真是个没德行的,敬茶都做不好!”
又招呼吓得立在一旁的婢子:“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拿冰块,请大夫?”
滚水隔着衣裳几乎烫熟皮肉。
碍于伤在大腿,沈淑娴不能及时将衣服褪下,只能忍着钻心的疼坐立难安,止不住的哀嚎哼叫。
宋予恩像是被吓到了,略显无措的站在一旁,毫无动作。
长宁郡主微微蹙眉,话里分不清是责怪还是担心:“怎么这般不小心,予恩,你手有没有事?”
沈雅娴听的不是滋味,冷哼道:“炳泽媳妇,你问这小贱蹄子作甚,被烫到的是你二姑婆!”
“三姑婆慎言!”长宁郡主目光幽幽,厉声道:“予恩嫁给藏之,便是我长宁郡主的亲女儿。”
“您一口一个小贱蹄子,究竟是骂她,是骂藏之,还是连带着本郡主和太后一同骂了?”
往日长宁郡主不声不响,鲜少跟这些人来往。
沈雅娴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愣了愣,便拍着大腿哭诉起来:“炳泽媳妇,你这话什么意思?”
“之哥儿的新妇把你二姑婆烫的话都说不出了,你不责怪她,反而与我们老姐妹为难?”
“沈家究竟做了什么孽,娶了金尊玉贵的郡主,不持家不孝顺,一去寺庙多年对沈家不闻不问。”
“好不容易回来,又偏帮儿媳欺负我们这些个长辈,我要去族里找人评理!”
“够了!”长宁郡主的手重重落在桌上:“新妇觐见,原是见我这个正经婆母。”
“两位姑婆厚着脸皮坐在高堂,本郡主不与你们计较,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下,不仅沈雅娴沈淑娴两姊妹诧异,连宋予恩也惊讶的挑了挑眉。
前世长宁郡主为了沈藏之在沈家好过,对这些老货百般忍让。
她们挑衅作怪,她就当没看到,从不理会,更没搬出过郡主的架子。
今生怎么支棱起来了?
察觉到宋予恩的视线,长宁郡主和她四目相对,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宋予恩便也放心了。
郡主虽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