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盼梦的官司涉及御赐之物,张硕查到一定程度,就没权利继续往下了。
他负责寻找证据,最后交给府尹,府尹再往上报。
算着时间,今天是第六天,怎么也要有个定论了!
“我请人盯着。”木槿犹豫一瞬,小声道:“瞧那样子,最终便是曾姨母一人受累。”
“曾姨母的娘和女儿去大衙又哭又闹,同她断绝关系,王青山连休书都出了!”
“他们一家人将罪名全部栽给曾姨母, 一个个躲不及的撇清关系呢。”
宋予恩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别说王青山作为曾盼梦的丈夫,担心被她连累。
连曾盼梦自己,不也是被她的嫡亲姐姐送进大牢的?
曾盼梦和曾绮梦一胞同出,照样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她断不会认下这等死罪。
也不知道面临必死无疑的罪过,曾盼梦知道自己要守护的儿女丈夫会弃之如草芥,她会不会反口?
宋予恩微微一笑,话里带着了然:“当初要把事情闹大,我就做好了接受这个结果的准备。”
“意料之中,没什么惊诧或者失望,你想法收买狱卒,将王青山和他们儿女的做法,一一传给曾盼梦听。”
木槿迟疑:“收买狱卒,咱们会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传递实情消息,既无捏造也无作假。”宋予恩挑眉:“就算被人知道,咱们也没任何罪过。”
木槿这才点头:“曾姨母一心为家人,知道消息肯定会触动,说不准她什么都不抗了。”
“到时候狗咬狗,咱们又有热闹看!”
宋予恩从屉子里拿出药材过称,漫不经心道:“如何抉择全在她的一念之间,跟我们无关。”
“唉。”木槿拨弄着药材,感慨道:“都说同人不同命,这王氏也算大姓了。”
“曾姨母的夫家姓王,临安侯府继夫人母家姓王,镇国公老夫人的母族同样姓王。”
“怎地对比起来,差距能这么大呢?”
宋予恩手里动作没停,随口解释:“出身决定了往后,王青山几人如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临安侯府继夫人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