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就如蛰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咬人性命的毒蛇。”
“镇国公夫人及其母家光明磊落,经商从仕一个不少,同为王氏,他们云泥之别。”
说起这个,木槿不懂其中门道,疑惑道:“都说同族之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同样都是王氏,该不会其中有牵连,是旁支亲眷吧?”
宋予恩摇头,给木槿剖析其中关系:“王青山几人原先不是和县人,祖上是源城迁来的流民。”
“他们一脉便是跟上京王氏有关系,那也是拐着十八个弯还得爬千万步石阶,远的不足一提。”
“至于上京王氏和临安侯府继夫人一脉王氏,或许有那么点族亲,却也并无来往。”
不仅没来往,镇国公夫人母家同继夫人本族还有些龃龉在。
说到这,宋予恩戛然而止。
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临安侯府继夫人的王氏族人,跟继夫人乃至沈修益明面上没来往。
私下呢,按照沈藏之和她的猜想,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手段联络。
这样一来,镇国公夫人的王氏呢?
会不会,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王氏,私下同样如此?!
只是需要掩人耳目,他们明面上装作互不待见,毫无关系?
真要是如此,前线的事镇国公府也有参与?
镇国公辅佐三代君主,又曾是先帝老师,门生遍布。
朝中文臣有不少都是他的弟子,要是他站在沈修益投靠的那人身侧,岂不是……
越想,宋予恩越是心惊。
她不敢继续往下猜测,只想着等回去后,跟沈藏之仔细商讨其中利害!
眼下,还是先抓药稳住镇国公夫人。
要是她的猜想是真,那镇国公府的消息需要有人去试探,镇国公夫人无疑是最好的切入点。
“夫人,您怎么了?”木槿瞧着她短短时间脸色几经变换,关切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想到一些事罢了。”宋予恩收回心思,扯了扯嘴角:“老夫人这边还得有人。”
“等抓了药,你留下几日,附香跟我回临安侯府。”
木槿没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