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是,夫人只管放心,我定会照顾好老夫人的!”
宋予恩亲自抓药熬药,等老夫人醒来吃过药后,她说清楚去向,这才离开。
她没着急回临安侯府。
昨日出嫁,时间仓促,伯爵府乱的厉害。
宋家掌家的钥匙和对牌还在她手上,很多陈年烂疽,要趁着这个时间一并剜出来。
不然等宋明运的事情传开,宋予恩以出嫁之身,再想当家做主会惹来非议。
附香跟在宋予恩身边,察觉到是去伯爵府的路,疑惑道:“三日回门,您这会儿回去作甚?”
“当然是往下查母亲嫁妆的事!”宋予恩冷冷一笑:“昨日仓促,只托了几位姨母相助。”
“她们有心为我,却碍于旁人家事不能插手太多,我总不能让她们一片好心,却因为我被人诟病。”
说起几位夫人,附香无不是感慨:“当初将军和夫人去前线,不能带着您去。”
“拜托几位夫人帮忙顾着您,也算为您做好了往后打算,可二太太和老太太那边实在过分……”
“曾绮梦和老太太纵然厉害,我自己也有很大的原因。”宋予恩回想起前世,自嘲道。
“我担心母亲的名声,担心父亲和伯爵府的声誉,瞻前顾后,到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附香讶异的瞧了眼宋予恩:“您为何忽然这么说,从前再苦,往后不都是甜?”
往后的事情,谁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宋予恩能确定。
从前的她被人一步步诱骗,脑子没转过来弯。
重来一次,她看清了很多事,脑子无比清醒,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伯爵府内,宋如玉跟着孙锦绣一行人去避暑,没几日回不来。
府上就剩下老太太和宋明文夫妻。
昨日之事,恍如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
在几位夫人和定安侯的逼迫下,曾绮梦不得已答应交出成桂枝的嫁妆。
可话说的简单,那么多银子,对毫无进账的他们而言无异于压在身上的大山。
昨夜他们几乎都没睡,一早就在西苑商议对策。
讨论无果,宋老太一张老脸阴沉的几乎滴水:“依我看,用不着跟宋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