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眉:“怎么,伯爵府的人一个都没了?”
“有的。”管家知道主子们的矛盾,讪讪道:“或许是二爷身子不适,也或许是因为老太太身子不适。”
“已经叫人去通知了,应该很快就能来。”
宋予恩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管家汗都出来了,不得已道:“小侯夫人,我这就去叫人。”
“怠慢得罪,您且恕罪。”
宋予恩摆了摆手。
管家一溜烟似的跑了,跟后面有狼追似的。
“瞧那怂样儿!”附香对着管家背影呸了一声:“从前当二太太的走狗,可不是这个德行!”
“要我说,当时就该一并将他拿了送去官府,省的看到那幅样子糟心!”
宋予恩眯了眯眼:“我留着他,是因为他还有用处!”
“他在宋家多年,跟曾绮梦勾结许久,知道的只会比账房多不会少。”
“曾绮梦不会轻易认账,他便是关键证人。”
附香听到这话,不解道:“听您这意思,难道还怕二太太他们赖账?”
“必然的。”宋予恩拨弄着茶碗,丝毫没有喝的意思。:“认下偷盗我母亲嫁妆的名义,以后在上京都无法抬头做人。”
“不光曾绮梦,连老太太二爷和宋如玉,都会名誉扫地,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反口!”
宋老太带着宋明文夫妻,远远就看到宋予恩坐在正厅上首。
一身烟粉色的衣裙,不但不俗气,反而衬得她灵动俏皮。
头上簪着一对如意簪子,并着几朵简单的珠花,梳着妇人髻。
不张扬,浑身上下简单大气又不失尊贵。
明明才一晚上没看到,可宋予恩周身气质都像是变了。
瞧见宋予恩那幅样子,宋老太的火烧的更旺盛了:“逆女,你还敢回来!”
“伯爵府是我父亲母亲的宅邸,便是我的娘家。”宋予恩好整以暇的坐着,连基本的礼都顾不上了。
“我光明正大的回来,没什么敢不敢,倒是你们,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们!”
“要是边关城墙和布防有你们脸皮的程度,我爹娘或许早就回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