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恩这到底是给她下马威,还是因为在葳蕤庭需要避嫌,同她做戏给别人看。
按照沈修益告诉她的消息,应该是后者居多。
可宋予恩半分不让,还把事情闹得剑拔弩张不肯顺着台阶下,怎么看都是前者!
再看宋予恩的表情,似笑非笑里带着几丝凉薄,竟同沈藏之有几分相似!
王氏悚然一惊,退后一步。
尚未开口,就见宋予恩朝桑枝点了点头。
桑枝二话没说,几步上前扯着韩婆子的衣襟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立刻打破沉默。
一下又一下,这打的哪里是韩婆子的脸,分明是要打她这个夫人的脸!
王氏又气又怒,真想当即甩袖子离开。
可想到今日来的目的和沈修益的叮嘱,又不得不放下那点尊严,装作毫不在意。
“夫人。”韩婆子还在含糊不清的求饶:“您救救我!”
挨着巴掌说话,口齿不清,压根听不真切。
王氏已经很快镇定下来了,宋予恩敢这般猖獗的动手,便是仗着压下来的大帽子。
但凡王氏为韩婆子求情,也会被这大帽子影响。
大不敬的名头,她可不能沾染。
如此,这五十巴掌韩婆子挨定了!
王氏捻着掌中佛珠,侧头道:“小侯夫人说的有道理,不尊太后娘娘乃是大不敬。”
“她教训你,你且挨着,以后也要时时刻刻铭记祸从口出!”
宋予恩欣赏着她的表情,满意点头:“都说继夫人是个明事理的。”
“今日一看,果然传言不假,就是不知道您今日来所谓何事?”
王氏看了眼满是惨状的韩婆子,别开脸瞧着宋予恩,话柔和了不少:“昨日你们大婚,我本该作为上亲出席。”
“奈何这身子实在不中用,头风犯了又疼又晕的厉害,下不来床,连说话都成问题。”
“也正是因为你们大喜的日子,长宁郡主带了贵人来,我不好强撑着过去败了兴致,让宾客看笑话。”
“今儿身子好转了不少,再说我是藏之的继母,也算长辈,怎么好不给你见面礼呢?”
宋予恩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