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宽慰自己。
沈藏之重重叹了一声,起身到:“我会叫人加快进度,早些查清沈修益背后之人。”
“你也别太担心,就算沈修益和他背后之人胆子大,敢把手伸向前线,不代表他们在上京也敢猖獗。”
宋予恩点了点头:“继夫人王氏那边,可有查到什么?”
“有。”沈藏之俯身,从抽屉中拉出一封信:“这是我们的人截获的。”
“继夫人同母族王氏素有来往,只是用了一种隐蔽的方式。”
宋予恩接过信扫了几眼。
信是从临安侯府送去王氏的,看上去像继夫人写给母亲的家书。
可……
宋予恩抬头瞧着沈藏之:“王氏娘家距离临安侯府不过几条街,她坐马车回去也用不着多久。”
“用这送信的方式,的确蹊跷。”
“你再仔细瞧瞧。”沈藏之挑眉,示意她继续看。
宋予恩抿了抿嘴,从第一个字仔细看。
这一下,她看出端倪了:“藏头露尾!”
藏头露尾,顾名思义,每一行字的头尾相连变成一个词。
整封信下来虽不能组成完整的句子,但光词已经足以传达隐匿其中的信息了。
继夫人送去娘家的这封信正是如此。
“有变。”
“未成。”
“改计。”
“等待。”
宋予恩眯了眯眼,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低声道:“这封信是告诉王氏,临安侯府出了变故。”
“他们改变了计划,需要等待?”
“或许如此。”沈藏之笑了笑,接过信重新封好:“我几个月没露面,忽然间去伯爵府。”
“紧跟着又以病重的名义娶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现身,可不是出了变故?”
宋予恩目光沉沉,柳叶是的眉微微攒起:“这么说,他们会继续害你!”
沈藏之意味深长一笑:“圣体违和,储君和皇子相争,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或许从一开始,我和父亲就是别人的靶子,毕竟靠近北域的大军足有十万。”
宋予恩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道:“不管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