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的?”
“她宋予恩过了明路,难道我们都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这临安侯府我住了几十年。”
“还有你们,自她来之前,你们都是名正言顺的主子,怎地一个冲喜娘子,就把咱们逼到这份上了?”
王氏抿了抿嘴,不敢明着提醒,委婉措辞:“老太君,我们倒不是怕别的。”
“主要是,昨儿他们新婚,太后娘娘亲自来,还请警告过府上众人。”
“若……”
“若什么?”老太君听得火冒三丈:“这贱人在太后娘娘跟前伪装,博得了太后娘娘的好感而已。”
“若太后娘娘知道她是这么个德行,只怕会为自己的眼拙后悔,为曾庇护她感到恶心。”
王氏蹙着眉,话到了嘴边,可看老太君怒火汹汹的样子,实在是不好开口。
她眼神瞥向一旁的儿子。
沈修益的眉头,同样蹙的能夹死蚊子。
他还是想不通,宋予恩到底怎么敢的,她真的以为沈藏之那个废物,能给她撑腰,做她的后盾?
沈修益想不出结果,又要解决眼前的麻烦,烦躁的按了按眉心:“老祖宗,母亲的思量没错。”
“因着长宁郡主的这层关系,太后娘娘本来就偏向葳蕤庭。”
“要真起了冲突,就算怪罪他们,只怕也要一人三十板子,牵连其他人。”
这其他人,自然指的是老太君和王氏母子。
沈修益声音很低,短短几句话,已经让老太君心思清明了些许。
她不甘心,咬着牙,话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难道就这么算了?”
“她都骑到我们所有人头上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她,恐怕以后我们在这临安侯府,再无立足之地!”
王氏抿了抿嘴,给沈修益再度使了个眼色。
沈修益深吸一口气,叹道:“老祖宗,怎么会呢,不是还有兄长吗?”
“等他醒来,肯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何况现在闹到官府,官府的人也不敢动定安侯的冲喜娘子,唯独把事情闹大,叫人看了笑话。”
老太君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间,上不去下不来。
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