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忽然消失,变成了疼!”
头疼,断断续续,时好时坏。
一开始也没这么疼,就如吹了风遭了寒一样,喝点热水,或者喝一碗止疼的汤药就好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药没办法止疼了。
疼的也越来越频繁。
直到现在,他偶尔会疼的昏厥。
这也是为何他今日从马上摔下来。
简单说完,山匪头领殷切的瞧着宋予恩,急促道:“求神医救我。”
“我不想死,若你能解我这锥心之疼,我愿意奉上手中所有!”
“金银就算了。”宋予恩果断中夹杂着一丝刻在骨子里的高傲。
“闫家家大业大,手指缝中漏出点,都足够我们夫妻躺在金山银山上衣食无忧。”
“我救你只为一点,你放我们夫妻乃至整个商队离开,我夫君的事耽误不得。”
山匪头领微微眯眼——这一刻,他终于相信眼前这位夫人,当真是闫家的小夫人了。
他赶紧应是:“只要你治好我,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我可不想跟山匪勾结。”宋予恩说的毫不留情:“方才我也说了,你这毒并非一样。”
“混合起来,毒又变了,方子我有,你未必有药材。”
“那怎么办?”山匪头领按着眉心:“夫人,闫夫人,你们既然是闫家的人,肯定有办法的。”
“我愿意……”
“我还真有你需要的药材。”宋予恩顿了顿,笑道:“不过,我也需要你石山寨给我一件东西交换。”
“亦或者说,要你大当家给我。”
“什么?”山匪头领不等她回答,又道:“你要什么我都给。”
“淮山令。”宋予恩勾了勾嘴角,笑意更甚:“大当家也愿意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