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洗了洗手转身，点头，“来了几天，还适应吗？”
云清紧张，点头，“能适应，培训的章程还有医院的制度都记住了。”
季母离开，云清立马也跟着过去，她脑子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喊出季舟横的名字。幸好，自己没有喊出来，“程院长，面试时候的事，我想郑重向你道个歉。”
季母穿着白大褂站在走廊处，“道歉？”
云清弯腰，“面试过程我对你有许多不尊重的地方，是我浅显的认知让我很轻浮又自负，误会了程院长，也多次出言顶撞您，对不起。”
季母：“你顶撞我了？”
“是。”
季母：“带着私欲？”
“当时是。”
季母觉得有意思，面前女孩儿性子还挺直愣，也不找个借口，“为什么？”
“以为面试黄了，破罐子破摔。而且，我被自己的错误认识给欺骗了。”以为她写了个“0”，自己就铁定过不了了，心下一横，不管不顾了。
“还有吗？”
“有，不方便回答。”
季母好笑起来，走进看着她胸口的挂牌，“因为你当时确实对我存在误解，所以你的道歉，我收下。”
云清一喜，这程院长，和她认知里的根本不一样，还以为她们这种大人物会觉得自己很宽容，根本没将那件事放心上，但实际上，谁被骂会不记心里。她却磊落直接的说明自己误解，她收下歉意。
“希望你如面试中所言，我不能做到的事，你能。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
季母说完，云清瞬间了然，“是，程院长。”
云清的电话响了好几次，她都没有接，季母离开前，“电话响好几次了，接了吧。好好培训。”
“好，谢谢程院长。”云清看着季母的声音，那一刻，她比以往的崇拜多了尊重和爱戴。
接起怒气快炸了的男人电话，“云清，你给我出来，话不说清楚挂我电话什么意思？我现在在医院门口，你不出来，我进去找你。”
“我见你妈了。”
季总：“……”
那天季母还寻思了，办公室忽然多了个好大儿，“你又滚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