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啊?”宋友鹏贪婪的吸干净最后一口香烟,呛的一边咳嗽一边询问。
宋芳一屁 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无奈说道:“没有,我自己回来的。”
“你这不行啊,哪有刚结婚的小两口一个人回娘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顾时春吵架了呢?”说到这里,宋友鹏连忙问了一句,“你不会真的和顾时春吵架了吧?我和你说,你是头婚他是二婚,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是他让着你才对,刚结婚你必须挺直胸脯做人,千万不能被他压一头,不然以后可能有数不尽的麻烦。”
这是宋友鹏作为过来人说的心里话,宋芳胡乱点点头。
这个道理她自然明白,只是她现在更加烦躁有关宋禧的事情。
“爸,宋禧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见宋芳又聊到了宋禧的身上,宋友鹏简单的嗯了一声,开口说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村里都传遍了,说是宋禧现在已经变成富太太了。还说她很快就要考上大学,马上就要是大学生了。放屁,大学可不是那么好考的。宋禧当初嫁给了顾时春三年,成天除了做家务就是上山挖药材,就连卖药材的钱,都被她公公把持着,她能考上大学才见鬼了。”
听了宋友鹏的分析,宋芳的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些。
只是,她还是不敢太过轻敌,于是说道:“爸,时春心里一直惦记着宋禧,我想着,如果宋禧万一真的考上了大学,时春可能更加看不上我。”
每一次和宋禧站在一起,宋芳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刚开始,她仰仗着自己是重生者的事实,还能勉强拾起一些自信。
可是现在,随着宋禧对她的一次次打压,宋芳已经不觉得自己哪里有优势了。
宋友鹏说:“看不上就离婚,我倒要看看,顾时春究竟是不是真的敢为了宋禧,再离婚第二次!”
在农村,尤其是八十年代的农村,敢于离婚的人寥寥无几。
因为离婚一事,顾时春和宋禧已经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宋友鹏笃定,顾时春不敢离婚第二次,不然他这辈子如何在村里抬头做人。
“你少说没用的,我只想让宋禧跌跟头,看见她过得好我就不舒心。”宋芳一脸烦躁,“爸,我不想让她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