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月没帮苏子卿和苏锦儿缝香囊。

    流放路上,没有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苏子卿接过香囊,就去请教杨氏。

    苏锦儿犹豫了下,没再破口大骂,也拿起针线尝试缝制。

    只是眼睛时不时看向顾挽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队伍还在休整,顾挽月拿起抹布走到小溪边,低下头悄悄从空间拿出牙膏和牙刷洗漱。

    没刷牙满嘴黏糊,她可受不了。

    不远处,李诗诗也在掬着溪水洗脸,余光瞧见顾挽月洗漱完,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水面。

    她心里一动。

    趁周围无人,从背后悄悄接近顾挽月,伸手用力一推,

    “啊!”

    尖叫声响起。

    早就从水面倒影看见她动作的顾挽月往边上一闪,没带半点犹豫的一脚将摇摇欲坠的李诗诗踹进水里。

    “救命啊!”

    李诗诗瞬间成了落汤鸡,狼狈的在溪水里扑腾。

    苏家众人听见声音连忙围了过来,苏澈二话不说,跳下去就把李诗诗拉了上来。

    李诗诗的衣服全湿了,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周围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苏澈连忙脱下衣裳,将她遮住。李诗诗伤心的一把推开他,扑进来晚了的苏五云怀中。

    “诗诗,你怎么掉进溪水里了?”

    清晨的溪水冰凉,李诗诗冻得上下牙齿打颤,她恶狠狠的瞪着顾挽月,

    “是她,她故意把我给踹下去的。”

    她不会说是她先想把顾挽月推下去,反正也没看见。

    知母莫若女,一个眼神交换,苏五云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把李诗诗护在身后,眼神微闪看向顾挽月,“顾挽月,你怎么这么恶毒,诗诗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害她?”

    顾挽月摊了摊手,“李诗诗先推我,我不踹她踹谁?”

    “你……”苏五云转头苏景行哭道,”景行,你这媳妇太恶毒了,你一定要给诗诗一个公道啊。”

    李诗诗柔弱的朝苏景行哭道,”景表哥,你不要冲表嫂发火,她一定是嫉妒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