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京城珍珠一颗难求,很少有人将珍珠挂在马车上,风吹雨淋,暴殄天物。
清河苏家的马车上,帘子都是用一颗颗珍珠串在一起,做的珍珠帘,更不要提清河苏家专门找人培养出的那匹骄傲白马,毛发锃亮。
其中马车所制作的工料,更是金丝楠木,独一无二。
庄姣姣吐槽:“清河苏家莫不是将全家家底都用来给苏韵挽做这辆马车,就为了来京城能招摇过市了。”
庄鸿无奈,“妹妹慎言。”
庄姣姣撇撇嘴,懒得搭理他。
覃烟无奈,“苏家掌管着清河的税银,更养病十万守护清河,大邺的要塞之地,自然是要富饶一些的。”
庄姣姣撅嘴,没说什么,但她也是替覃烟抱不平,看苏韵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虽然知道覃烟和周昀修的分开是必然,是两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坚持,不能让步。
可庄姣姣还是难免会牵涉旁人。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明明一身红衣,却未曾显得她张扬灿烂,反倒是典雅中,透露着一股悲哀。
丫鬟跟宫门口禁军说话,苏韵挽便回过头来,在人群中,正好跟覃烟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苏韵挽率先朝着覃烟露出一个笑容。
身后丫鬟已经跟禁军商讨好了,很快便有一辆轿子从宫中来,将苏韵挽抬到皇后宫中。
只是,苏韵挽并未坐轿,而是宫人抬轿,自己步行入宫。
旁边林御史重重哼了一声,“这才是臣子表率!一个女子,都比那三皇子懂规矩!”
林御史的快言,得到的就是林夫人的一个大鼻窦。
“胡说八道些什么!”林夫人瞪着林御史,“德贵妃深受宠爱,这个月已经从妃升到了贵妃,皇上亲自下旨,德贵妃出行都可用六人轿,现在德贵妃将轿子给自己儿子坐,有什么不妥?”
林御史在朝堂上能舌战群儒,面对自己夫人反倒是颓了。
“夫人,为夫知道错了,现在还是在外头,你给为夫留些颜面。”
林夫人也气得要死,“今天这么大好的日子,你都请了假过来亲自看着儿子殿试,怎么还这么扫人兴致?”林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