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烟的话,当天便去找了姚员外辞行。
姚员外这两天都在家中,听此便大惊,“弟妹,姚家我请了镖局在外头护着,府中不会有任何危机,你跟小侄女就在这里住着,等着朝堂将剿匪围剿过后,我们好能带你在岭南多逛逛啊!”
姚员外极力挽留。
覃母摇头,按照覃烟说的那样回复,“如今岭南在打仗,京城青山和墨染都不放心我们,所以催促着我们回家。”
覃母叹息一声,“我也想跟着玲儿多相处相处,可家中女子以夫为天,我也得听我夫君的,这不,我夫君的信都送到这里来了。”
覃母将手中的信放在桌子上,姚员外打开看了一眼,见里头全是思念之意,对覃母更加尊敬了。
姚员外听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覃母道:“这段时间多谢姚员外款待,我倒是想给玲儿请杨老太医过来瞧瞧,可杨老太医却拒绝了,让玲儿跟着回京医治,她也不肯,我心中有气,便留下一些珍贵药材,姚员外多多给玲儿用。”
覃母的表情和语气,仿佛从此往后再也不要跟覃玲有瓜葛一样。
想到这段时间覃母每次去覃玲的院子,都恼怒的出来,姚员外也急了。
“这,弟妹你可千万别这么想,覃玲心里一直有覃家,只是不想要麻烦你们,所以才不愿意跟你走,你放心,这件事我去好好劝劝她,她现在生着病,脑子也跟着不灵光了,一定让她过来亲自给你道歉!”
覃母笑容微微有些难看,“那就多谢姚员外了。”
覃玲都病成了这样,姚员外眼中却仍然只有自己的计划,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体。
还要她带病过来给覃母道歉!
覃母生气,可想到她跟覃烟的计划,还是忍了下来。
姚员外对覃母叫他姚员外这件事,丝毫不生气。
“客气客气。”
姚员外气势汹汹朝着覃玲的院子走了。
覃母当即笑不出来了,“这个不要脸的渣男!负了玲儿,竟如今她重病,仍想要她亲自来道歉,这是要气死她吗?现在玲儿恐怕连床都下不来!”
覃烟拍着覃母的背安抚,“母亲莫要生气,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劝着大姑母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