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怎样爹娘都依你,只看你怎么想,你的母亲正是……”
“清河苏家的大姑奶奶,对吗?”
覃母微怔,“你全都知道了?娘就知道,我们烟儿最聪明了。”
覃烟更觉得鼻头一酸,“不是,因为陈将军给女儿讲过,镇国大将军和苏家大姑奶奶的事,所以女儿知道一些。”
其实,从覃母刚开始开口的时候,覃烟便知道是她了。
虽说这些年覃父覃母对这些闭口不谈,可覃烟还是隐约从府上老人的口中听他们说起过,当年爹娘对这位苏家大姑奶奶的敬重。
却从未想过,这人竟然是她的亲生母亲。
覃母还给覃烟讲了很多事,有关她和覃烟生母是如何亲近起来的,两人如何成为姐妹。
覃烟生母当年在京城闹出如何惊心动魄的大事,又是怎么跟她父亲相识相知。
原来,她的亲生父亲当年也是一个黄毛小子,喜欢一个姑娘就喜欢欺负她。
覃烟听着又哭又笑,对这些陌生的故事,心里有奇异的感觉在蔓延,可更多的,还是伴随着覃母的情绪,而感到难过和开心。
“娘,这个也该给妹妹瞧瞧。”覃墨染端着一个盒子走进房间。
覃烟抬头,便瞧见覃墨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他抱着的盒子正是覃家库房里珍藏多年的盒子。
“大哥,你也知道我的身世,对吗?”
覃墨染无奈,“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已经六七岁了,已经记事了。所以从小就知道烟儿身体里流的血是很高贵的,可烟儿不管去哪里,都永远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