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毓的瞳孔控制不住的猛然回缩。
这是一种惊慌之下的生理反应，根本由不得她控制。
这样的反应，怎么能逃得过，对她有心观察的姜年。
“姜导演，你，你是说盛露？”
“对呀。”姜年微微一笑，并没有露出什么诧异的神情。
甚至那表情还比之前更加的温和了：“好了，顾毓，你那个同学既然也想来，你就叫她周末过来试镜吧。”
说完这话，姜年便转身离开，可一转身，他脸上的那种笑容就立刻消失，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当真不愧是导演，连表情都能控制的这么好！
姜年苦恼了一个晚上，最后又找到了齐镭。
在海城一家小茶馆里。
齐镭坐下，一看姜年的表情，便立马笑不出来了。
“姜年，你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有什么心事？你前妻又找你了？”
姜年摇头：“她怎么可能找我，她人都去了国外，我找你有事。”
“短短的几天，你就找了我两回，难道还是上次那个事，我已经打过电话问了，盛露同意过来。”
“不是这个事，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本来你是推荐了盛露过来试镜，结果试镜前夕，她被人拐卖到了乡下的事吗？”
“是有这么回事，还在盛家势力大，把那孩子找回来了。”
“那盛家有没有找到凶手？”
“哦，这个我前两天还问过盛况，凶手的事，盛况说，只抓到了拐卖的几个人，他是怀疑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只是那些人都咬死了不承认，就说是自己看到盛露美貌，就起了拐卖的心思，期间，还抓了我另外一个学生过去审问，当然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那个学生叫什么？”
“叫李洁，平时瞧着蛮老实的一个姑娘。”
姜年抽着烟：“让我看看，若是那个顾毓，要推荐的就是这个李洁，我跟你说，那这两起事，便都是她干的！”
“什么？你当真确定了？”
“我当然确定，别忘了，我干导演之前，就是学习表演的，为了成为一个好演员，我还特意去学了心理学，那个顾毓听我说，要叫盛露来试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