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听你的。”
她心急的很,就怕因为盛露耽搁这一两分钟,导致她的傅年被其他女人占据了!
盛露最后也没能成功告诉盛明珠,有关傅年性取向的事,手里空落落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了大厅。
“哎!”
顾夏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盛露那无可奈何的模样。
她走过去,拍拍盛露的肩膀:“怎么了?她不听?”
“不听倒无妨了,至少我尽到了我的责任,把这件事告知了她,那她再怎么选择,那是她自己的事,关键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啊,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现在好了,回头这舞会结束,他两要发生点什么,后面准要赖在我头上。”
对于盛明珠的尿性,盛露太知道了,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套路。
不管她做错了什么,那都能赖到别人身上去,那都是别人的错,反正她是没错的。
偏偏家里的老爷子老太太就疼爱她,盛明珠说什么信什么。
还好这么多年盛况都把盛露带在身边,使得盛露少受了好多气。
“什么事让我的宝贝女儿唉声叹气的?”
“爸爸,还真有一件烦心事呢……”
盛露想着,要么现在还是告诉爸爸吧,这种难题让爸爸去烦恼好了。
总归爸爸是长辈,她是晚辈,盛明珠不听她这晚辈的,总是不能不给爸爸这个长辈的面子吧。
一行人又回到了茶室内。
听完盛露的话,一时间室内沉默不语。
这种事……实在是骇人听闻。
哪怕是盛况这把年纪了,也没亲眼见过几对这种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偏偏女儿现在告诉他,这种人出在了他家。
这人就是傅年,还有郑铄。
除了盛况心情复杂之外,现在心情第二复杂的就是郑镭。
郑镭脸色剧变:“郑铄?他和傅年……”
忽然间,许多从前想不通的地方,他给想通了。
“难怪啊难怪……”
盛露一脸吃瓜的表情:“镭子,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什么?现在才想起来?”
“之前觉得堂弟和傅年单纯就是关系比较好,没往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