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江松落拓的坐在古鱼面前:“小子,看着记录的书册烦什么呢?”
古鱼像是突然被人打断了思绪一样,吓了一跳,他现在的心脏突突跳的严重。
这可不是因为真被江松吓到了,而是第一次假装骗人他有些紧张。
他道:“江长老,你何时回来的?”
说着,将手中书册推到江松面前,一脸的羞愧,支支吾吾道:“江长老,我做错了事……”
江松眉峰上挑,拿起记录的书册的看着:“你做错了事,什么事?”
古鱼忽然站了起来,神色慌张:“我好像少记录了东西……”
江松的表情严肃了些,示意古鱼坐下:“你是说有人从这里拿出去东西,你没记录?你细细说来。”
古鱼神情沉重慢慢道来:“江长老,自从我来到这儿一年多,我记得掌教七弟子来过这儿很多回,但是我今天仔细一看他没有在这儿登记过一次借阅功法心法或者拿出什么法器。”
“我想应该是我没有记录,但凡能来这里的宗门弟子必然是要拿走一些东西的,但是他的名字下是空白的,这应该都是我的失误……”
江松目光定格在那些记录的册子上,古鱼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处藏宝阁不是宗门里任意一个弟子都可以来的。
能过来的必然得到了掌教的允许,而且这弟子要么天资聪颖,要么为宗门办成了什么事情,掌教奖励对方。
这么限制,全因为这地方放了除了宗门秘宝之外,最上层的功法和法器类的东西。
能有幸进入这里,要不是每次只允许带走一样东西,那些弟子必然是能装多少装多少。
他翻动记录册,看到近一年来,公羊正来过不下七八次,每次的理由各种各样。
但是确实是一样东西都没带走,他合上书册宽慰着古鱼:“或许他是看到了什么合心的功法,在这里看完了再出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江松自己都不信,什么功法看一眼就能记住,并融会贯通。
古鱼点着头,暗暗抬眼看了江松,见江松面色似乎阴沉了些,心中偷偷叹口气:看来四师兄转交的任务,他应该完成了。
江松让古鱼继续做自己的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