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在灵石堡垒前。
在那里，还有着一座灵石堡垒存在，在透明的冰晶之中存在着一名年龄约莫八九岁的少女，黑发垂落，美眸紧闭，脸蛋上带着几分稚气，犹如瓷娃娃一般静静封印在其中。
聂埙默默注视着少女，一声未吭。
清虚王轻叹：“柳叶儿回到婴孩时期后就开始回弹，只不过最终却定格在了十岁就再也没有成长起来，转轮丹终究不足以让她成王。”
“我依你的意思，将她封入灵脉之中，定格寿命。”
聂埙沉默许久，才道：“使用转轮丹失败后可有什么副作用？”
清虚王犹豫了一下，道：“历史上记载，使用转轮丹失败后便彻底失去了成王机会，终生不可能成王，求道之路已经断绝。”
“也就是说，柳叶儿即便出世，也只有超凡之万年寿命？”
“没错。”清虚王颔首。
聂埙看着那张熟悉又带着几点陌生的脸庞，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滋味，眸中也多了些沧桑之意。
万年，眨眼即逝，曾经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是多么悠久，而现在，他修炼岁月也有近八千多年了，万年真的不算什么。
如果不能够踏入本我之境，王者十万年的寿命也不过是一晃之间罢了。
柳叶儿对自己而言是最为重要的朋友，回想当初与她相识的点点滴滴，那都是不可替代的回忆。
如果有这个可能，聂埙绝不希望柳叶儿就此止步，他会尽一切可能帮助柳叶儿走的更高。
“之前也从未有人相信我可以九大规则成王，可我一样做到了。而以前没有使用转轮丹失败后还能成王的存在，那只是因为前人做不到罢了。”
聂埙眸光逐渐暗沉，变得冷厉。
“可那是你，天下只有一个聂埙。”清虚王忍不住道。
凡人只有区区百年寿命，在漫长的岁月后，也许还会出现同样相似的花，可像聂埙的王者，就是再过上几个纪元也难以出现与其并肩的存在。
“一定有办法，我会找到的。”
聂埙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祖陵。
清虚王摇摇头，身影消失在祖陵中。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