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无光，若不是那偶尔晃动的眸光，聂埙都会以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雕像。
黑衣老者目光落在了聂埙身上，轻轻抬手，一座黄色蒲团就出现在了聂埙脚下。
“孩子…坐。”
黑衣老者声音沙哑，吐字模糊，有几分陌生，仿佛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一般。
聂埙恭敬抱拳，这才坐在了黄色蒲团上，随即郑重看着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嘴角勾起，脸上皱纹被挤向耳边，模样显得有几分渗人，不过聂埙却能感觉到那笑容中并没有恶意，只有淡淡的温和。
“你身上的气运已经与人族牵连，这毁灭纪元中最容易出现像你这样的存在，能够打破所有的不可能，如果此战还有希望，老夫相信那丝希望会在你身上显化。”
黑衣老者语速逐渐流畅起来，声音平静，但能听出来他对聂埙是有着几分赞赏的。
“老夫活了数百个纪元，也从未见过如你这般浓厚气运的存在，也许，这就是毁灭纪元的特殊之处。”
“前辈过誉了。”
聂埙嘴里说道，心中暗暗称奇。
这位人族禁忌存在活了数百个纪元，那时候的人族也不过是刚刚起步，还不是四大巅峰族群之一，这是人族真正的活化石级别的老祖，见证了人族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