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们乡下逢年过节的打牌的人也不少啊,怎么没抓过?”

    “那不一样。”赵大琼道:“我们乡下逢年过节打牌是娱乐是混时间,输赢几块钱;抓的真正赌博的输赢几千上万块,而且是天天打,很多人因此家破人亡,不管影响太坏了,社会都要乱。”

    “倒也是,就像当年刘涛一样,那时候挣工分一年也分不了多少钱,他去打一场牌就是输赢就是几块十多块,还把妞妞的学费都输掉了。”陈大嫂记起来了:“像你说的输几千上万块,我的天啊,我们这些在地里刨食的,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输了他们不心疼啊?”

    “肯定  要心疼啊。”兰伟带着弟弟走了进来:“昨晚舅舅舅妈打牌都输了,今天两个人在家里吵架。”

    “啥?”赵大琼听儿子说完皱眉不已:“你外公说代销店很多人打牌?”

    “是呢,昨晚是村里的邻居来喊舅舅他们去的,外公还交代了不让他们打那么大,打小牌打发时间,结果两个都赢得多。”

    “外公外婆都很生气。”兰强道:“赵岩哥说要出国留学,外公外婆又担心以后没人给他们养老,妈妈,我们把外公外婆带着一起回家吧,舅舅也让外公外婆到我们家去。”

    “他们真这样说的?”

    赵大琼那叫一个恨啊!

    杜红英提拔了他们,让他们做服装生意赚点钱,自己这边也经常发一些好货以低价给他,为的就是对爹娘好一点,没想到有钱了更忘本!

    还让爹娘跟自己去养老。

    不是赵大琼不养老人,她曾多次写信请爹娘去深市,爹娘不习惯。

    他们在这儿生活了一辈子,不管是人还是地形都熟悉,出门三姑六婆都能聊半天。

    真去了深市,年轻人都上学上班去了,老人们出门连家门都找不着回;哪怕是想问路可能都听不懂对方说的话。

    让老人远离她们熟悉的生活环境就是一种折磨。年轻人眼中的世界多姿多彩,老年人眼里却是拘谨和不安。

    “妈妈,让外公外婆跟我们一起生活,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他们。”

    “好,我的乖儿子。”赵大琼笑了:“赵岩都说要去国外留学,你们不去吗?”

    “我要去。”兰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