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承平奔去。

    侯亮平几步冲到赵承平身边,两人迅速背靠背,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赵承平微微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激地说:“亮平,再晚一步我就麻烦了,这次多亏有你。”

    侯亮平沉稳依旧,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低声回应:“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互相照应是应该的。不过,他们这次的布局太缜密了,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得重新审视策略。”

    两人不敢多做停留,迅速撤离现场,回到那熟悉的安全屋。

    屋内,昏黄黯淡的灯光仿若久病未愈之人的眼眸,无精打采地洒在破旧的家具上,映衬着两人此刻沉重如铅的心情。

    赵承平一屁股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沙发上,双手抱头,满脸懊悔,自责道:“这次太大意了,差点坏了大事。张庆国这老狐狸,手下的人越来越难对付,我们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侯亮平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似踩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