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巨大的铁门。赵承平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铁门前,双手急切地在门旁摸索着,试图找到开门的机关。
他的手指在粗糙的墙壁上慌乱地游走,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凸起的按钮。此时,他的手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剧烈颤抖着,可他顾不上这些,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下了按钮。
“嘎吱 ——” 伴随着一阵沉重而缓慢的声响,铁门缓缓打开,
赵承平好不容易从那危机四伏的通道脱身,一路疲于奔命,终于是回到了办公室。他脚步踉跄,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筋骨,每走一步都耗费极大的力气。受伤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汗水湿透的衣衫黏在身上,又闷又难受。
办公室里,灯光柔和却照不亮他眼底的疲惫与警惕。他缓缓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一屁股坐下,刚想长长地舒一口气,就瞧见侯亮平一脸凝重地站在一旁。
侯亮平看着赵承平狼狈的模样,眼中满是心疼与关切。他快步走上前,递过一杯热水,轻声说道:“承平,先喝点水缓缓。”
赵承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热水,那温暖的感觉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稍稍驱散了些身上的寒意。他抬头看着侯亮平,声音沙哑:“亮平,出什么事了,看你这脸色。”
侯亮平咬了咬嘴唇,神情严肃,缓缓说道:“承平,我们已经确定跳楼的人是张国垌。”
“张国垌?” 赵承平猛地一惊,手中的水杯差点没拿稳,水溅出了一些。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身体也不自觉地坐直了,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被驱散。“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要跳楼?”
侯亮平眉头紧锁,摇了摇头:“具体原因还不清楚,目前只知道他似乎掌握了一些关键线索,可能是被人逼得走投无路了。”
赵承平拖着沉重的身躯,像一只折翼的鹰般,疲惫地瘫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的身体深深陷进椅背,双眼紧闭,每一根神经都在诉说着疲惫。受伤的手臂传来阵阵钝痛,似有无数小针在扎刺,汗水浸湿的衣衫贴在背上,又凉又黏,难受至极。
稍稍喘息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双眼,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