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汉们搜寻了许久,始终没有发现赵承平的踪迹。为首的大汉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那口痰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泥花,骂道:“妈的,便宜那小子了,都给我回去,继续盯着!” 其他大汉也跟着骂骂咧咧地回到屋内,重重地关上了门,那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赵承平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稍有不慎就可能再次暴露。他等大汉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像是一只从冬眠中苏醒的动物,才小心翼翼地从灌木丛中爬出来。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落叶,那些泥土和落叶簌簌落下,仿佛是他刚刚摆脱的噩梦。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民宅,眼神中既有庆幸又有不甘。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一劫,像是在汹涌波涛中抓住了一块浮木;不甘的是还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开,那些秘密如同一座迷雾重重的迷宫,等着他去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