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他当即走了出来,道:“陛下所言甚是,十里坡大捷,乃是我大炎普天同庆的大事。”
“然朝廷的稳定,朝廷的威严,却是我大炎江山社稷繁荣昌盛的保证。”
“如果有人做出祸乱朝纲,乱朝堂之事,那将使我大炎朝廷威严扫地,将让我大炎百姓对朝廷失去信心。”
炎文帝摆了摆手,道:“范爱卿,没那么严重,不要这么说自己。”
听到这话群臣都怔住了,陛下你这么直接的吗?范庸明显是在铺垫,你这直接就给结论了啊!
唐逸也都差点笑出了声,狗皇帝现在底气十足,连演都不演了啊!
范庸当时都气炸了,我说的是我吗?皇帝你是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老夫是在铺垫,铺垫知道吗?
再说你装什么装?奏章昨日都递到你的桌案上了。
“陛下,臣说的是前吏部侍郎,唐敬。”
范庸也懒得装了,直接开门见山:“陛下,前吏部侍郎唐敬利用其职务之便,让其妻子重金收买科举考官,为其子唐画科举舞弊,罪不可赦。”
“颜霜玉更是和淮南王勾结,利用唐敬手中权势,调走了淮南十几位重臣,给淮南王调去淮南王的心腹治理淮南,如今淮南兵强马壮,对朝廷造成极大的威胁,其心可诛。”
“两罪罪证确凿,请陛下明正典刑,以宽天下百姓之心。”
哼,朕看是宽你之心吧?臭不要脸的狗贼……炎文帝脸色阴沉,冰冷睨了一眼范庸,目光便落在偏僻角落的唐敬身上:“唐敬,你怎么说?”
唐敬跪着向前爬了几步,重重冲着炎文帝跪了下来:“陛下,臣知罪,这一切都是臣做了,妻与子并不知道这些事,臣愿领死,求陛下饶了臣的妻儿。”
颜霜玉很可恨,唐画和唐浩也非常让他失望,可那是他儿子啊!
他愤怒,他后悔,可是他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唐画和唐浩去死,现在他只想将所有的罪责都扛过来,祈祷唐逸还念一点骨肉亲情,救一下唐家,让唐家免遭屠戮。
闻言,整个大殿顿时议论纷纷,炎文帝的脸色也难看下来,好嘛,你真潇洒,连反抗都不知道反抗。
你潇洒了,朕的唐逸怎么办?跟着你一起下地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