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回头死死瞪他,“我爸亲口说过,股份是给我的,一定是你伪造了他的遗嘱!”
傅礼冷笑一声,嗓音幽幽,不慌不忙地道:“爷爷是嫌弃我心狠手辣,但他也知道,集团交到谁手里才会发展得更好。”
他对警察点头,礼貌极了:“请将他拷走吧,他诬蔑我伪造遗嘱,教唆肖月晴入室盗窃,帮助肖月晴逃跑,我都有证据。”
“傅礼!”傅启把牙根咬出了血,崩溃中接近疯狂,回身袭击他,却转眼间被拷住了手。
警察对豪门父子之间的反目成仇的恩怨见惯不惯,拷了人就立刻带走,对傅礼道:“傅先生,等会儿请你来局里做笔录。”
傅启不肯走,不断回头,刹那间对上傅礼森冷到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一股悲凉涌上心间。
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比不过斗不过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心肠比他狠毒得多,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到了这一刻,他忽然就认了,猩红的眼睛射向一直没说话的唐挽,狠声道:“唐家丫头,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后悔跟了傅礼这种人的!”
傅礼的眼神骤然一沉,杀意冲上心头。
但是那一刻的杀意全部消弭在掌心的柔软和温暖间。
是唐挽上前握了他的手,握得很紧,像是怕他不安,还对傅启扬声道:“傅伯父请放心,我会和傅礼好好过日子的。”
傅启登时目眦欲裂。什么?凭什么?唐挽是傻了吗?
傅礼除了一张脸很好骗人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女人喜欢的?他明明那么冷血狠毒,阴险狡诈,就是个衣冠禽兽。
傅启突然明白了,傅礼还有整个傅氏集团呢,唐挽肯定是冲这个去的。
傅启的眼神改为讽刺,被警察押着走时频频回头,但他没能说出嘲讽的话,就被按进了警车。
他永远不会明白,也不会知道,在他眼里是个败类的儿子,也会有人真的爱着他。
他们一走,警笛声渐渐消失,室内彻底陷入安静。
唐挽的目光从地板上凌乱的脚印和掉落的文件上收回,眼底仿佛还残留着隐约的股份转让几个字,正要转头和傅礼说些什么,却倏地被他结实的手臂箍住腰身,被他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