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傅礼指了指自己并没有上扬的嘴角。
“你有,你就是笑我了。”她分明看见了他眼里明晃晃的笑意,躺地上不肯起来,继续控诉。
傅礼无奈地低眸看她,想了想,试探道:“那我有。”
唐挽:“……”
“你坏!”
“嗯。”傅礼再也没忍住,清俊的脸上有了明显的笑容,深邃的轮廓越发迷人,他弯下腰来看着她,“所以挽挽,还不起来吗?”她举起手握住他的手,试图躺着把他拽倒。
但根本没成功,她反而被傅礼拉起来了。
傅礼给她拍掉身上的雪,退开一点之前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潮湿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就你这点力气,还不乖点听话?”
“你又笑我!”唐挽捂着耳朵,气得脸红,气鼓鼓地单手打他。
傅礼包住她的拳头,趁机亲了她的唇,转头滑远了。
教练哪怕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也看得出他们在干嘛,于是啧了一声,愤愤地搓了搓手。
唐挽追上了傅礼,把自己在中途收集的雪砸到他身上。
他把雪仗握在左手里,回过身,右手准确揽住了她的腰,抱起她带她优雅平稳地转了个圈。
周围有很多笑声骤然响起,看见了的游客们冲他们起哄:“呜呼!”教练跟了上去,也笑:“小伙子还挺会嘛。”
唐挽被放下来时脸颊泛着粉红,眼眸水光潋滟,只剩下羞涩了。
“还生气?”傅礼牵着她,柔声问。
“本来就没真的生气。”她揪着他的手指。
傅礼点点头,眼眸里盛满温柔:“懂了,都是情趣。”
“傅礼——”她语调拔高喊他,想叫他闭嘴。
“我在。”他这般道。
……
一整天玩得很尽兴,回去时她还很高兴,下山的路上撒娇要他背着。
傅礼任劳任怨,背着她走,听着她在他耳边说话。她说了很多,话题不知怎么转的,到了他身上:“你真的好坏!记仇!”
傅礼弯了弯嘴角,“是吗?还有吗?”
“有。”她圈紧他的脖子,过一会儿把手套摘了,把小手伸进他衣领里,在他耳边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