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唇瓣殷红如娇艳盛放的玫瑰,一下一下地娇颤着喘气。
唐诏从没见过这样的她,目光不敢碰到她雪白的香肩,掌心全是浸湿的薄汗。
他罕见地慌了阵脚,但那也只是一瞬间,他赶快拿起地上那套备用衣裳,过去盖到她身上。
他一靠近,属于他的气息就包围了她。
唐挽忽然倾身,柔软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腰,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衣裳,神志不清地呢喃着。
她的呢喃带着喘息,入耳全是柔媚的声音。
“好热……求你帮我……”
唐诏抖着手拢好她散开的衣裳,眼里布满猩红,声线低哑:“穿好,我带你离开。”
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眼里溢出了难耐痛苦的泪,大滴大滴地浸湿他的衣裳,声音带了沙哑的哭腔:“求求你,我好难受。”
说着,她颤抖地拽他的衣服,动作生涩又勾人。
唐诏忍无可忍地将她按到墙上,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知道我是谁吗?敢求我帮你?”
唐挽是有几分理智在的,她也明白他的痛苦和克制,心脏抽痛到宛如凌迟,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宣泄着密密麻麻的感情。
“我知道。”她抓住他的大掌,把侧脸贴到他掌心里,带着感情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是哥哥。”
她呢喃着,眼神更朦胧了,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唇边游移,一张一合地说着:“只要是哥哥,好喜欢你。”
下一刻她吻住了他的唇,急切地乱亲。他脑海里轰的一声,理智崩塌,为她的话,也为她的吻。
他怔了好久,心脏跳得快炸开,眼底布满血丝。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他终于疯魔了般抛弃了旁的,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屏风后的角落里,两抹身影抵死缠绵。
守在门外的靖远脸色都变了,他也是习武之人,加上厢房的隔音并不好,什么话他都听见了。
他心里叹口气,觉得果真是如此。
世子对小姐是什么心思,他大概能猜到一点的,只是没想到小姐也……
唐挽原本有几分清醒,被唐诏吻久了,就没剩多少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