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现在有本事,手里也有几分兵权了,剿匪一事,一定要成功。”
唐诏没有应声。
翌日,他召集三个卫所士兵到京城西边演武场,足足三万士兵整齐划一地进行操练。
唐诏就在点将台上看着他们。
一个身穿士兵服装的人走到他身侧,道:“昔日的京城八大卫,慢慢削成三大卫,再加一个睿武帝新设的锦衣卫,就是四大卫。殿下如今手掌三卫,复仇指日可待。”
唐诏没有转头看向临康郡主,眼里没有波动。
这是他曾经的母亲,但实际上就是个不折不扣为旧主复仇的心怀执念的人而已。
回到镇国公府后,唐诏第一时间找到了唐挽。
庭院的门被关上,厢房门亦拉上门栓,苓玉等人在外警惕地守着。
唐挽原本在练字,一见这阵仗,就知道该来的就快来了。
唐诏走过去,牵过她的手,坐到桌子后的软榻上,神情肃沉,但又不失温柔。
他揉了揉她的手指:“挽挽,我要和你说件事,再过五天,或许是十天后,我派人接你出府,到京外住着。”
唐挽点点头,“好。”
唐诏看着她一如既往纯净无暇的眼睛,心情安宁,倾身亲了亲她,柔声道:“我的挽挽一直很聪慧,从我陷害太子和端王开始,你是不是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她把手搭在他肩上,靠近他,嗓音压低些,温言软语:“原本我以为哥哥只是想狠狠报复他们,但后来我想明白了,哥哥其实是想要那个位置。”“嗯。”唐诏眼眸变得更深,嗓音微哑,“那挽挽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要那个位置?”
“圣上残暴不仁,民不聊生,若有能力又为家国着想者,谁不想取代他?”
唐诏张了张唇,话到一半,又说不出来,便笑道:“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吗?”
唐挽瞥他一眼,选择诚实地摇摇头。
他亲昵地捏捏她的小脸,“我确实不是这样的人,真正的原因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说罢,他抱了抱她,在她耳畔缱绻地道:“届时,我希望挽挽和我一样欣喜……所有人都该祝福我们。”
他绝不容忍世人对他们的感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