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抬出以箱计算的金银,这场肃清朝纲的行动才算结束,但发展民生的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日子转眼到了冬季,民生经济的发展经历三个月,有了点起色。
这三个月间,燕诏特意举行了一次秋闱。
他急需用人,中央和地方都需要人。
朝臣基本没人敢反驳他了,顺从地听令。
……
深冬,唐挽偶尔会去御书房陪燕诏批奏折,今天难得不下雪,临近正午时她带了一盅补汤和几碟菜,乘轿辇到了御书房。
只要是她来都不用通报,唐挽直接走了进去。
燕诏刚刚合上一封奏折,修长冷调的手指按在金黄色的硬皮上,仿佛加了一道力度,表面就有了褶皱。
抬眼看见她,他眼里的寒意瞬间消退,含着笑。
唐挽把食盒放在案桌上,手放到他掌心里,被他牵着到了他腿上。
厚厚的白色貂裘已经褪去,窈窕的身形包裹在软罗绸缎袄裙下,燕诏把她拥入怀,心里那股烦躁就散了。
“我正想过去呢,你就来了。”
积威越发重的男子这会儿也不管这是在御书房,含着她的唇浅浅地吻。
“苓玉她们禀报说你早朝时动怒了,我可不得过来看看嘛。”她把手搭在他肩上推了推他,一双杏眸倒映着他。
燕诏眼睑微微压下来,抚着她后背,笑道:“也没什么,有几个蠢货该料理了而已。”
唐挽打开食盒,把汤拿出来给他喝。
他目光落到上面,微微一顿,眼底带着隐约的暗笑,顺从地就着她喂来的汤匙喝了一口,才道:“挽挽,总是给我喝这种汤,晚上又要怪我不放过你。”
唐挽手一抖,目光犹豫地游移两下,清澈的眼睛带着疑惑:“这就是普通的补汤,你胡说什么?”
燕诏捏了捏她的脸颊,眸光宠溺:“我不用补什么,补过了我得做点别的。”
唐挽磨了磨牙,把汤推远了。
他长臂一伸,端回来,仰头喝尽了。
他的挽挽带给他的吃食他肯定要吃完的。
燕诏还要继续处理政务,唐挽没再打扰他,坐到一边安静地看书。
困了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