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们迅速一顿拍,火速传给编辑。
现在犹豫的就不是拥有狗鼻子的他们了,郁深不允许别人利用他制造话题,但他们觉得,他一定十分乐意和唐挽绑定。
就像多年前,他娶到她,就恨不得昭告天下一样。
车门一关,外面喧嚣的声音就隔绝开。
幽幽的浅香萦绕在车内,可能来自她今天妩媚的大波浪卷发,也可能来自她礼服下莹润如玉的肌肤。
郁深抬眼,扫了司机一眼。
司机立马会意,将隔板升起。
郁深很少这么做,唐挽不由得疑惑地扫他一眼。
男人转了转手腕上的纽扣,冷峻的脸庞略微板着,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更像是克制着什么:“……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别人看着你。”
车内温度适宜,唐挽就将披肩放了下来,盈盈流转的眸子可能是因为妆造,带着无数个小勾子:“可是你现在也没看我啊。”
郁深确实没看她,他直视前方,一本正经到像是在开会。
他把一个袋子拿出来:“挽挽,这是我的东西。”这是他进门可以换的拖鞋。
这会儿他倒是转头看她了,声音也很正经。
唐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偏头看见他幽暗的黑眸,迅速移开目光:“这就是你说的以后吗?”
他见到她半是羞恼半是羞怯的模样,彻底破功了,绷紧的面色放松些,露出笑意:“挽挽,你想哪去了,这些是我要带回郁家的。”
唐挽并不信他,抱起胳膊,“噢,那你告诉我干什么?”
郁深叹口气,语速缓慢带着遗憾:“只是想看看我得到允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