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带着浓稠的痴迷。
唐挽浑身上下都恨不得蜷缩起来,心尖也卷成羞怯的模样,脸颊从粉红染成绚丽的晕红。幸好郁深没有维持他这让人羞耻的痴汉状态太久,放下了她的头发。
如瀑长发倾泻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秒,干燥粗糙的大掌捧起她的脸,喘息着情欲的热吻攫取了她的唇舌。
这一吻来得太快,她没来得及把自己缩起来……现在再怎么缩,都是在他的怀里。
晕晕乎乎中,她好像被抱了起来,后背碰到了柔软的床垫。
回弹力极好的床垫将她上下颠了两下,很快就不能动了,她身上就是压下来的一副滚烫的身躯,腰却被他单臂紧紧揽着,让她不得不既被压着,又要向上迎合他。
他的唇渐渐移开,给她喘息的时间,一点点吻过她的唇角,脸颊,下巴,颈子,每一处娇嫩柔软的地方。
唐挽抓住他的头发,嗓音带着哭腔:“郁深,你不要欺负我了。”
郁深眼睛赤红,哑声道:“我不欺负你。”
唐挽知道该怎样拿捏他,轻颤的手捧起他的脸,湿润的美眸望着他,全是能叫人失智的柔情,软声道:“那你也不能太过分。”
郁深死死地盯着她看,撑在她身侧的大掌攥住床单,抓出一个个漩涡,手背青筋凸起,眼角红得能吃人,黑眸深得像是打翻的墨水,浓郁到化不开,胸膛一下下地起伏着。
他终于败下阵来,俯身轻轻吻上她的脸颊,嗓音被沙砾磨过般,沙哑得不成样,但是极尽温柔:“挽挽,别怕,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没忘记过应该怎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