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看着他,江谕有些受不了地咬了她一下,搂着她的腰把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依不饶地问:“宝贝,有没有想我?”
“想呀。”唐挽被他亲得唇瓣红肿,眼睛湿润,长睫轻轻颤动着,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江谕听得心软,柔声回答:“快了,不用多久了。”
他们又纠纠缠缠地黏糊在一起,气息交接。
江谕离开之前,唐挽的嘴唇已经不能看了,满脸都是红晕,江谕克制着不敢多看几眼,免得狠不下心离开。
江谕出去了,来见她之前,他已经配合警方做了他该做的,他不打算自己动手杀人了。
这里是休息间,唐挽默默躺着没起来,脸上敷着两张湿纸巾,等到脸上的热度下来,她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厚重的房门一开,外面的声音涌入耳中,画展还在继续,一切都没有异常。
没有人知道,画展两墙之隔的地方正在剑拔弩张。
“不要开枪,求求你们!”白玥柠脸上糊满了泪水,在林亦泽的挟持中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林亦泽力大无穷地拖拽着她,她才没软在地上。
她有这么一次重生机会,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然而结果没好到哪去,她是没死,但被林亦泽带走了,林亦泽带她走的代价是断了一只手。
漆黑的车里,白玥柠颤抖地看着他的断臂,又看看窗户。
林亦泽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狠声道:“想跑?你跑一个试试,开车碾死你!”
开车的壮汉锤了锤方向盘,骂他:“管这女人干嘛?凌彬和顺子被抓了,还不想想办法。”
“想屁想,被抓就赶紧自杀,能有什么办法。”
林亦泽烦躁地扯了扯衣服,没管自己断掉的手,虽然痛,但他像是没知觉,“为今之计,暂时不要动了,我们没了太多人了。”
壮汉沉默下来,显然也是赞同的。
白玥柠缩成一团,希望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不要注意到她。
林亦泽横了她一眼,阴冷的眼睛多了一抹思索,拽起她的头发:“我知道你,你是唐挽那什么妹妹,但你明明不认识我,为什么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