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颈一侧吻到另一侧,令人头皮发麻的悚然感攀上头顶。
他的力道在哪,她就只能顺从地歪向另一边。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轻笑声慢慢停止,慵懒沙哑的嗓音里尤带着一丝愉悦:“挽挽,我是很贪心的,我以为你会只给我两天的时间,然后我想讨价还价,加到两个月,但我没想到会是……两年的时间。”
“这些天,我陪你的时间已经够奢侈了,刚才我还以为你要下最后通牒了。”
“两年,我的挽挽好大方,对我真好。”江镜蹭了蹭她,黑眸压着几乎疯狂的爱意和欲念,想疼她,又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他比普通人不正常的举止远远不止这个表现,话变得很密集。
“让我想想,这两年够我做很多事,我想带你换戒指,想和你拍很多照片,想做一切他们没有做过的事……”
“我想在你心里,拥有独一无二的位置。”
————
江镜记性非常好,说过的话每一句都记得,他在一一实现自己所想。
开春了,他们换了戒指,拍了新的婚纱照。
入夏了,他们开了一个工作室,专业运营她的画展,而他担任负责人。
一场画展完美结束后,他们一同去唐家吃饭。
唐家的公司事业蒸蒸日上,奔着上市去的。
唐父唐母现在是红气养人,看着面色红润,越来越年轻。“你们两个今晚就在这里住。”唐母怜爱女儿,对江镜说了一声后,就拉着唐挽说家常。
后来终于聊起他:“江谕啊,你和挽挽开的那个工作室,我们投钱,你们小夫妻两个,不用那么忙。”
江镜点了点头,“多谢爸妈,对了,我现在的名字是江镜,爸妈还是叫我江镜吧。”
唐父展了展报纸,吐槽道:“听说你初中就改过名,现在又改,没个定性,还是年轻啊。”
江镜:“是啊爸,我和挽挽都还要仰赖爸妈教诲。”
这话唐父乐意听,报纸也不看了,乐呵呵地开瓶酒就要和女婿拼酒:“我们当年就是没看错人,把挽挽交给你,我们放心。”
唐挽的卧室很大,有单独的卫生间,可能是因为在这,江镜变得格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