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帮她脱了外套,没了立领外套的遮挡,她的脖子和锁骨还有往下,都是江谕占有过的痕迹。
江砚看了一会儿,指腹盖上去,在她甜蜜的眼眸里,倾身,从她的额头一路吻到唇瓣。
浓郁的思念仿佛全在这个吻里,她感觉到他的手掌换了位置,笼在她的腰上,渐渐收紧,想揉碎她,也想怜惜她。
“挽挽,想不想我?”
“想。”
他低笑,垂眸看她:“想谁?”
她迷离的眼中倒映着他:“江砚。”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江砚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没有江镜和江谕那么强的占有欲,但他对她的爱,没有他们的少。原本江镜江谕和她做过的事,他都想来一遍,只不过考虑到那两个家伙总想给她留下特殊的印象,他还是选择大方地不打破这个局面了。
江砚决定带唐挽去游乐园,去他的蛋糕店,一起去爬山、扮街头流浪画家……
当然,去唐家吃饭也是要吃的。毕竟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只以自己的身份陪她回爸妈家了。
他们来唐家住几天,唐父唐母都是很乐意的。
江砚比江谕江镜多话,岳母要是聊起八卦来,他可是能和她唠上半小时的。
唐父:“你今天怎么看着这么高兴?满脸笑容的,有大喜事?”
江砚:“能有什么大喜事,来爸妈家吃饭肯定要面带笑容,好让爸妈收留我这个女婿住两晚。”
唐父哼笑几声,唐母则是笑道:“你和挽挽就算是一直住在这都行。”
今晚是江砚下厨,也和唐父喝了几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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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洗完澡,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朝床边的唐挽伸出手:“爸也太能喝了,挽挽,我好头晕。”
唐挽穿着碎花睡裙,把刚煮好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躲开他伸来的手:“少来,你酒量怎样我还是清楚的。”
唐母贴心多准备了江砚的一份汤,但其实唐挽知道这家伙根本不需要,他在酒局上能喝趴所有人。
江砚:“不,挽挽,我真的很晕。”
唐挽狐疑地看他一眼,靠近他:“难道是这次的酒度数更高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