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脚。”而且他不是知道的吗?
蔺琢确实知道,他眸中浮现温柔和无奈,小心地把她放下来。
他不能抱她进去,里面有人,他不能损她声誉。
唐挽站好,“那我先进去了,你也要来,寺庙里有负责找你的蔺家护卫,你和他们会合,记得让主持为你疗伤。”
说实话,蔺琢现在身上没有一点伤了。
他听着她的话,心里柔软,忍不住伸手,把她的素手拢在掌心里,“挽挽,这些天让你担心了,快回去吧。”
唐挽嗯了一声,等蔺琢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她就转身回去。
她行动比较小心,不能让人知道她大半夜出门了。幸好雨夜里大家睡得都很沉,她像出来时那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蔺琢半个时辰后才进来,寺门到蔺家护卫所住的偏院,一路亮起了灯笼和蜡烛,蔺家护卫们脚步急促地走动,几乎喜极而泣。
蔺琢皱了皱眉,嘱咐道:“动静小点。”
蔺五连忙应声:“是,二少爷。”
蔺琢一身脏污,却仍旧身姿挺拔,不见一丝狼狈,加重了不少的气场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
护卫们皆是心惊于他的变化,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感觉上,这像是一直着的一层温文尔雅的皮被不耐烦地撕下来,露出内里属于掠食者的残忍的本质。
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主持在这时过来了,会医术的主持想要给他治伤。
蔺琢:“不必了,我只是迷路了,没有受伤。”
主持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而听见动静的唐文慕走了进来,欣喜地上前:“砚修,你回来了!”
砚修是蔺琢的字。唐文慕是唐家大公子,大蔺琢五岁。
蔺琢看见是他,缓缓松开阴郁的眉眼。
护卫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围的气息好像暖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