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二姐让他往东走,他很想往西,也打算往西,但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惊慌地往东走。”
她想想就觉得好玩,还笑出了声,蔺琢也笑着看她,清俊的眉眼不见一丝阴霾:“只是这样吗?那也太简单了。”
对他来说操作起来其实没什么难度,正好可以试试他的力量精进了多少。
唐挽以为他说这个教训太简单了,唔了一声,解释道:“可我觉得这样已经很过分了,我不是这么坏的人。”
蔺琢看着她盈亮的眼眸,失笑道:“哪里过分了,只是让他言听计从而已,又不是让他被千刀万剐。”
不见血、不断骨头的事,那都不算严重。
要蔺琢来说,就应该把这种会让她感到恼怒的人丢进梦魇里一点点折磨死。唐挽刚好问他:“你觉得应该怎么教训他才好?”
蔺琢险些就把抽筋扒皮几个字说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他笑得很是和煦:“不若让他以后都跪着伺候唐二姑娘?”
唐挽扑哧一笑,“有道理,听起来不错。”
蔺琢点点头,这也不难操作,只要她想,他都可以办到。
唐挽:“算了,不说他了。”
蔺琢点头,他也不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谈论别的男人。
他放下烹茶的小扇,慢悠悠地剥了一颗荔枝,喂到她唇边。
她还在笑,没怎么思考就张了嘴。
圆润的荔枝消失在她抿起的红唇里,比汁水充盈的果肉更嫩的是她的唇瓣。蔺琢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再剥了一颗,放进嘴里。
唐挽撑着下巴盯着他看,面前的男人一直都很英俊,除了他从洪光寺回到蔺府那段时间的诡异之外,他好像已经完全隐藏了自己阴暗的一面,在温暖的阳光下甚至有种如沐春风的温柔。
她以前其实从没有好好看过他,旁人说他是个玉面郎君,她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这么看其实百姓们都没评价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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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惴惴不安了一整天的陆沅洺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身裹着一件披风站在窗边发呆。
白天的时候,蔺琢出现在那里有没有发现什么,而且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在暗示他。
蔺琢明明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