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期的修工,打伤了身为大乘期的它,按照道理修士之间,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但她为什么不说?是觉得这种事情不值得炫耀吗?
栖梧要是出自于普通家庭的话,估计是真的会值得很高兴,但是很可惜呀,栖梧她不是。
祝进淮收回了那个质疑的表情,像是信了一样。
祝进淮这小子的心眼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变多了也好,要是还是那么单纯的话,在这个世道,估计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允酒就在旁边沉默地听着。
虽然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是他的视线是一直牢牢的锁定在祝进淮身上。
有时候啊…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要背叛她。
只是因为她每次表现得与他印象里面的不寻常吗?
或者她接触了他不会接触的东西,他都会怀疑她…
他可真是奇怪呢……
很快栖梧他们的脚下的祭台出现了几个人,其中几个人手里都各拿着一碗红色的东西。
栖梧好奇地闻了闻空中散发出来的味道,这个味道是鲜血。
栖梧忍不住的想起了允酒之前跟自己讲的那些事情。
允酒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允酒的声音这个时候就在栖梧脑袋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