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惹不起他。”文艺也纳闷,她都觉得自己够任性了,最起码私下报名,反抗父母,也是不孝顺的。
谁知道这次真的长见识了,遇到这么个神经病。
文艺用了四个形成语来形容毛绒绒,也是真的忌讳。
她在城里的时候,看到别人抄家,批斗。一样是人,还是文人,都逃不过那些人的手掌心,侮辱、谩骂,打出血,甚至打出人命,人家也没事儿。
她们只是知青,没人护着,无所依仗,怎么对抗?
“盼盼,别去,我们已经把他撵走了,现在那些人势力极大,心肠恶毒,没人性,没个正经理由,还真拿他们没办法。”马娟也是心有余悸,她也怕,不想给家里添乱。
虽然说是军人世家,但也就是当兵的多,日子比别人好过一点。
其他的,赶不上。
厉萍萍没说话,还在一旁想东想西。
“你们别担心,我不去了就是。”王盼盼没说自己的想法,既然她们都怕,那她就别挑战了。
只是私底下,她怎么对付,就是秘密。
毕竟,有人觊觎她的东西。她不会没有防备的,那个人毛绒绒,占有欲强,掌控欲极强,肯定已经结下了仇。
轻易了解不了。
王盼盼却丝毫不怕,她有金手指。
而且,有理走遍天下,她的行为没有错。错的都是毛绒绒,错的都是养出那样人的家庭,只要让毛绒绒的家庭倒霉,她还能这样颐指气使、嚣张跋扈吗?
她看,根源在毛家。
“柳明啊柳明,都是村长了,还这么不稳重。怎么急急忙忙的,你要干什么?”村支书柳家先慢慢悠悠的走过来,他年纪不小了,但是因为村里人信任得过一些书,所以一直在这个位置。
“二叔公,你别打扰我,我在翻资料,新来的一个知青,刚刚去我家还骂我媳妇儿,我气不过,想看看她到底是有什么依仗。”村长没生气,笑眯眯的回答。
他敬佩村里的长辈,又不是他们,哪有这太平盛世。
这好日子,都是用命拼搏回来的。
“呵呵,是谁?”村支书觉得自己听错了,看着村长,有些不可思议,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