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滋滋地喝名贵的茅台酒,面前摆着一盘盐水花生,一盘卤大肠,嘴里还哼着小曲,别提有多滋润多享受。
忽然,他浑身一震,用被酒精迷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前方,见一个黑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剔骨刀,朝着他狠狠地砍下,仿佛要将他砍成碎片。
而这正是老板娘拿刀砍那诅咒娃娃的时候。
骨髓裂开一般的剧痛袭来,他发出一声怪叫,酒猛地醒了,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吐出一大滩黑色的粘液。
“不好,有人破了我的咒术。”他低呼一声,立刻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木偶,将那木偶端端正正地摆在了桌子上,又拿出了三根香点燃,跪在木偶前,深深一拜。
木偶的身上立刻就多了一道刀痕,而那时老板娘也正好砍了一刀。
那三根香迅速烧掉了一节。
干瘦老头再次拜倒,木头身上又多了一道刀痕,就这样叩拜了很多次,直到木偶身上布满了刀痕,那三根线香也烧完了,他才停止。
正好老板娘也砍完了。
“可恶!”他恶狠狠地咒骂,“是谁?是谁破了我的术法!害我损失了一个替身人偶和三根本命香!”
他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凶恶地说:“快去那家饭馆给我看看,到底是谁坏了我们的好事!”
挂掉电话后,他咬牙切齿地道:“她居然还知道让受术者的家人来砍布偶,加大对我的反噬,是个高手!”
老久夫妻俩隔天便来登门道谢,还送来了五千的谢礼,万穗本来不想收,但老板娘说,当时很多人都听到她许诺给谢礼了,要是不给,别人会传他们夫妻俩的闲话。
万穗这才收下,但还是有些心虚。
“老板,害你的人有眉目了吗?”她问。
老久夫妻俩互相望了一眼:“小万,昨天我们那房子的房东杨伟国来了,我觉得有些古怪。”
“他是房东,听说自家房子出事了,来问问情况也很正常啊。”万穗道。
老久欲言又止,老板娘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小万,他来问情况是应该的,但他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你,我觉得有些蹊跷。”
万穗也觉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