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美服过役?”万穗一边给他拔毒一边问。
“是。”那安保人员道,“我在国外当过五年的雇佣兵。”
说起以前的事,他似乎很怀念。
“我去过很多地方,南美的那次是让我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我本来是去保护一个政要,掩护那个政要撤退的时候,我被一群反政府组织的人给抓住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没有再说下去,但万岁看到了他胳膊上那些陈旧的伤痕,便什么都明白了。
“抱歉,让你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万穗道。
“没什么。”那安保人员说,“和我那几个战死的队友比起来,我是幸运的,至少我活了下来。”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希望我今天也能活着出去。”
万穗没有说话,她不敢给任何人打包票,她害怕给了别人希望,又让对方失望。
她所写的那个故事,已经不一定准确了。
很快那安保人员伤口上的糯米全都变黑了,万穗将那些糯米清理掉,里面竟然还有一根根蛆虫在蠕动。
但伤口上的黑色浅了很多,里面蠕动的蛆虫也少了很多。
万穗又抓了一把糯米敷在伤口上,如此往复三次,将那小纱袋里的糯米全都用完,伤口彻底变成了粉色,里面也没有了虫子。
“尸毒已经全部拔除,只要再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万穗说。
那安保人员十分熟练地掏出了医药包,将伤口缝好包扎,一气呵成。
万穗又去看另外几人,只有罗队长的手被抓了一下,伤得不深,只用了一小把糯米就将毒素清除。
“罗队长,你带一个安保人员,按照这条路带郭师傅出去。”万穗指着地图上的一条坑道,说。
从那张地图可以看出,这座煤矿下面坑洞交错,宛如一个巨大的迷宫,一个不小心就会走错,非常的危险。
“剩下的人收拾一下,继续往里走。”
这时,老郭说话了,语气不善:“先等等。”
众人都看向他。
“既然人都已经救出来了,我们不是该撤退吗?”他冷冷地问,“为什么要继续往里走?”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