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还望收回成命,此事不可啊!”
……
几名知道内情的宗师大儒早就围过去了,但并不是向着儒林道高望重的老太师,而是向着白祈说话。
老太师面色惨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你,你……”
老太师哆哆嗦嗦,伸出一根手指着白祈,却是半句话都不出来,而他身上早已没有了之前那种凌气盛人的姿态。
“我什么我?给我好好记着吧。”
白祈冷笑一声,语带讥讽:
“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你之前桀骜霸道的样子,——公何故前倨而后恭啊,还真是令人思之发笑矣。”
“唰!”
简简单单一句话,老天师一张老脸顿时涨红不已。
而后方众大儒,神情微妙。
白祈洒然一笑,不再多说,大袖一甩,拉上自己的西席老师施施然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忍气吞声?
忍辱侮重?
委曲求全?
这种事情他才不干呢!
这种事谁想干谁干去。
这个教训想必足够老太师那家伙记忆半生了。
嘿!
“噗!”
而在白祈离开之后,文圣殿前的老太师终于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出半尺之高,随后软软倒下。
“真是气煞我也!”
“老太师,老太师!”
……
众人七手八脚,一片慌乱。
不过这些和白祈无关了。
……
马车上,师生二人交谈了许久。
西席老怀大慰,不停地捋须而笑。
“有徒如此,老夫此生无撼。”
“老师谬赞了,这都是老师教得好。”
白祈吹起了彩虹屁。
“你这孩子!不过也罢了,以你如今的成就,整个文坛也没有谁能限制你了。”
西席道。
对于白祈惹怒老太师的事,他还是有些担心,弄不好还真担个目无师长的恶名,不过想一想,如今的白祈在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