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各种保密协议,学校的整体建筑规划图,我们两家公司也就只有高管才有,就是防着我事事找我二哥。”
“那这么说就是个死局了?工程你必须得干,但干了就要赔很多钱。”“是,除非跟新兴还有商量的余地,能够重新划分一期和二期工程,但怎么可能?”
“不能商量,那就拿着筹码,直接摆在明面上跟他们谈判啊。”
“我现在哪有什么筹码?”
“没有筹码就找啊。”她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说你是个书呆子了,正路走不通那就歪门邪道,抓他一个致命的把柄去要挟魏家妥协,黑吃黑,听过没有?”
“你说的轻巧,我第一次跟魏家打交道,他们家有什么把柄能让我拿住啊?”
“所以让你去找啊,别人的还真不好找,但那个魏彬,按照你的说法,他的背景就只是这样的话,他都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这个背景不知道比他强多少的人,那他得猖狂到什么地步?
这种人连在他上面的人都想吃掉,是他下面的人他还能不欺负?天要让其亡,必先让其狂,他这么狂妄的人,都能把欺凌当成是一种炫耀,他做的坏事他手底下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你都说了现在政府的一些高管是他爸爸之前的下属,古往今来,就没有几个下属是真正喜欢崇拜自己领导的,相反的,更多的是憎恶。
如今都不是领导了,魏彬他爸还能拿着架子去政府要个工程来干,你觉得政府的那群人,真的对魏家的人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