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的毒烟隐蔽异常,毒性猛烈。
可虎婆婆却在毒烟之中来去如常,她是怎么做到的?
正在心中疑惑间,燕然就看到虎婆婆走到王廉面前,把酒囊中的酒液灌进王廉的嘴里。
几口下肚之后,王廉发现酒囊里的酒所剩不多,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王焕。
于是虎婆婆又走到王焕近前,把酒囊里的酒,全都倒进了王焕的喉咙里。
之后她把空空如也的酒囊扔在地上,将王廉扶了起来。
“为什么你没中毒?”虽然形势危急,但面对这等奇人,燕然仍忍不住向着那虎婆婆大声问道。
“因为我不是中原人,老家在极西之地的叶尔羌。”
虎婆婆看都没看燕然,嘶哑的嗓子说道:
“那小子用的毒药,是我家乡的毒花‘俱那位’。这东西在你们中原是稀罕玩意,可我对它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发觉自己吸入了一点毒烟,就立刻闭住了呼吸,用内力压制住体内的毒性。”
“好在我默不作声等了一下,才等到了那小子自己说出来,解药就在酒里!”
这真是天意弄人!这一刻,燕然心里忍不住大声骂娘!
原本苏信的计划厉害至极,却谁也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他们以为毒烟散发,灭尽强敌的时候,却正好有一个熟悉毒药特性的虎婆婆躲在暗处。
于是,胜负在一瞬间逆转,他们几个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挡燕然去检查沈姑娘的伤势,却见姑娘摇头示意,自己只是手臂受伤而已。
胡阿佑看来是断了肋骨,一动就是满身冷汗,燕然按住他的肩头,让他不要乱动。
接着看到苏信的伤势,燕然不禁咬紧了牙关。
肩头的那一箭还好说,雕翎箭透体而过,并没有留在伤口里,也没有伤及心肺。
可他的拇指却扭曲得不成样子,燕然一看就知道,苏信就算养好了伤,他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射箭了。
更要命的是咽喉上的一击,已经打塌了苏信的喉骨!
此时的苏信捂着咽喉,拼命地往里吸气,却只能发出艰难的嘶嘶作响。
他拼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