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得满桌子都是官窑……”
“陈善管家进去就单把它挑出来,走到院子里给摔了……你到底是何用意,我现在还糊涂着呢。”
“这……我……”
这件事陈善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立刻便是心中大乱。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尴尬至极!
“大人要是问这件事,就是这么个情况了。”燕然见到陈善不说话了,随即笑着对陈绶大人说道:
“陈管家毕竟是大人派来的,他就算犯了多大的错儿,我也得替他遮掩着。”
“他一个下人,打他两下算是惩戒,摔御赐之物这件事儿也就算是揭过去了……
“大人要是觉得我做事不妥当,这样也行!我殴打陈善管家的罪咱们单论。”
“然后管家摔官窑的事,咱们也单拿出来上报问罪,您看如何?”
陈绶大人在官场上经历了多少风雨,一听到这儿就知道,这话题进行不下去了。
这事儿要是真按照燕然所说,往大了闹,自己管家摔碎了官窑,还是跑到人家衙门里去摔的……
再怎么说,他这位枢密符使大人,也逃不过去一个管教不严之罪!
想到这里,枢密副使大人冷哼了一声说道:“此事且放下不提,你昨晚为何要监禁我儿青藤?”
“对啊!你说!”
陈绶旁边的夫人看来是爱子亲切,也跟着横眉立目地喝问道:
“我儿昨晚未曾回家,我们翻天地动地找了一夜!”
“最后还是找到了抱云阁,才知道我家青藤是被你们抓走的。”
“我家孩子最是质朴善良不过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你为何用心如此恶毒,敢诬赖我儿是罪犯?”
“夫人这话,在下可不敢当!”
燕然一听就知道,跟这种当娘的没什么好聊的。
当娘的总认为自己的儿子毫无过错,果然是惯子如杀子……熊孩子必有熊家长!
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陈绶大人,从容说道:
“陈衙内案发时出现在现场,他的房间里死了一名歌女,胸前插着一把柳叶刀。”
“案发后陈衙内在房中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