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离谱到家了。
她想问为什么他们都认为“高徒”非的是男的呢?性别偏见这么严重?
但想了想还是没说,一说就有暴露的嫌疑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很聪明,有一点蛛丝马迹都能查到。
“有我给你看病不用找了,那些都是坑蒙拐骗的。”江晚道。
墨奕珩看着她,若有所思。
江晚微微一笑,解释:“你想想,人家要是容易找怎么会出来这么多假冒之人,万一只是想低调修行呢。”
而且她要“祝福”那些用她的名义来招摇撞骗的人都倒霉一年,喝凉塞牙缝的那种。
墨奕珩赞同对方的说法,但这事他做不了决定,因为不是他接见,都是爷爷在做。
将手中的苹果切成块放在碟子里递过去,李特助还没来记得阻止,就见少爷接了,然后默默叉起来一块吃了。
李特助:……您不是不爱吃苹果吗?合着不是江晚给切的?
医院,放射科外。
“老爷子,您信她说的了?”管家扶着墨老爷子出来,道。
“不管信不信,检查一下总没错,我也觉得我的腿最近不舒服加重了。”墨老爷子道。
“她叫江晚是吧,父亲江峰,私生女。”墨老爷子说。
“是的。”管家道。
“被江峰放在乡下养了二十年,这次回来是联姻的,但她性格刚烈,据说没告诉家里跟三少领了证,然后还把那一家子都给打了,甚至江峰请了两个保镖也没抓住人。”
墨老爷子缓缓走着,脑海里浮现那个偏瘦的身影。
怎么说呢,是个可怜人,但也不应该将主意打到他孙子头上,就看三天后她要怎么收场了,既然敢惹,那就得做到。
走着走着,越想那张脸就越觉得熟悉,这回不光是眼睛了,而是整个五官样貌。
“你觉得她眼熟吗?你跟我有三十年了。”墨老爷子说。
管家回忆一下,摇了摇头。
“不该啊,江家那边根本没接触我的机会,那丫头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像谁呢……”墨老爷子思索着。
在那遥远且泛黄的记忆里,好像是有那么一场酒会,有个商业上的老伙计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