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准备好,墨奕珩离开了,江晚帮他施针,墨老爷子等在门外。
一个小时后江晚出来,墨老爷子跟她提了请对方帮忙重新规划宅内风水格局的事。
“这张卡里是酬金,先收钱再办事,我给的不算多,是心意。”墨老爷子笑道,递过去一张卡。
江晚没想到来墨家这边还能顺带接到单子,于公她需要多挣钱,于私这是墨奕珩是爷爷,所以不管是多少单钱她都会做。
“您先收着吧,我给您看后您再给,如果觉得看的不行就不收费。”江晚道。
墨老爷子闻言只将卡塞到她手里,愤愤的叹气道:“晚晚啊,可不能像你这样,你这就是被人白占便宜,像上一个……”
“上一个道长可不像你这么傻。”墨老爷子紧急改口风。
江晚出的第一单对方就这么诓骗的吧,就给了十五万,跟打发叫花子一样。
“你收下,我相信你的实力。”墨老爷子说。
江晚闻言心想:您这相信的这么快?我好像都没证明什么吧。
昨天她用是医术,总不能一整个光环笼罩,连带也全然相信她的道术。
但她推不回去,后者又多次说钱不多,于是她收下了。
跟着墨老爷子一起从外院转内院,又到凉亭跟假山,还有花园和池塘处,江晚拿出来本子写写画画,态度很认真。
走到一处偏亭,江晚停下了脚步,看着四周格局又看着那一刻银杏树,说:“此处破运,但好在有银杏镇住,选的树不错,也能借寿。”
墨老爷子笑了笑,道:“你知道这树是谁让栽的吗?”
江晚扭头看他,墨老爷子说:“是清风道长。”
江晚微顿,原来是她师父?
“树上还有道长挂的符,当时银杏运来是他亲自做的法,根部也被贴的有符咒,适应的非常好,枝繁叶茂。”墨老爷子道,带着江晚过去。
江晚看见树干上的红色符文,有的地方有些脱落了,她仔细辨认,确实是师父的亲笔“草符”,她道:
“一会我给它重描一下,另外重新挂一些符。”
“好,麻烦你了。”墨老爷子说着。
“那这个原本的格局可以